祁醉的高參楊檢也有話說,當然不乏輕蔑意,
“原來如此。我說議長團隊哪里忽然就冒出來這么個美人兒,原來用在這兒呢。是得好好學學,有時候美麗女人確實是一把利刃,特別是這樣有才藝的女人,李隆基當年就是沒用好楊玉環(huán)這把好刃,反倒割了自己的手。”
祁醉聽著,雖說面上淡然微笑的神色沒變,心里,卻是“咚”一動,
上次他親自前往吊唁童源的小老婆,與他密談“晚璇欲以情報換性命”時,不就是這個女子在一墻之隔,童源且沒有防范心地縱著她么。當時,祁醉出來就了解到,她,叫雪銀河。不過那時候祁醉只當這是童源稀爛的私事,并未多加在意。
現(xiàn)在,這一聽楊檢提起“李隆基,楊玉環(huán)”,祁醉突然想起來——他是沒去參加童心路的訂婚禮,但是那場荒誕的訂婚禮上發(fā)生的事兒,祁醉可是多次聽人在他耳朵邊兒提起的,好像——好像提起童心路的未婚妻,也是姓雪——
遠遠那頭小操場上爆發(fā)出來的鼓掌聲將祁醉的思路打斷,他再看向那頭舞畢彎腰向孩子們謝禮的美麗女子——祁醉眼中的神色更耐人尋味。
他是個物盡其用的主兒,有十分了得的自制力和強大超人的冷靜觀,所以楊檢十分肯定自己看到的年輕的參謀長眼里的“興味”絕非“男人對女人的那種興趣”,是權(quán)力者看到契機的光芒!
議長一直站在那小陡坡上看她和孩子們告別,而此時,參謀長一行已經(jīng)離開。
雪銀河跑過來,一臉抱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她臉蛋兒紅撲撲的,加之跑上來也是氣喘,
議長伸出手要牽住她那一刻,所有工作人員均十分默契地望向別處,之后,都走到他們前邊,只留下兩個警衛(wèi)員走在最后。
走著走著,雪銀河發(fā)覺他看她的眼神不同尋常了,羞臊地,“別看了,不就跳個舞么,”
議長僅緊緊地握了握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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