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銀河肯定掙扎呀,“你,你這是,神經?。?!”
胡育顏學著她結,“我,我這是,一朝,被,被蛇咬,十,十年,怕井繩!”我的個娘誒,雪銀河聽了都頭疼!
怎么辦,只有被他拷著他走哪兒她走哪兒,上廁所,多少男的瞄著,估計心想,這男的該多寶貝他女人吶,這樣不離身的。
他噓噓,雪銀河頭扭一邊,胡育顏邪笑地故意用同拷著的手拉她手腕挨他那兒,雪銀河齜牙咧嘴“變太!”最糟糕是她要上廁所了,胡育顏故意找蹲坑給她,那姿勢——你可想而知,夠雪銀河恨他一輩子!
當然沒有“最恨”只有“更恨”!
他竟然帶她來蹦極!
雪銀河最恐高了,站高一點她腿就得打顫。
邪惡的胡育顏緊緊抱著她,他們拷在一起的手十指相扣,扣得嚴絲合縫,
雪銀河真的哭起來,“怎么辦吶,怎么辦吶”就在那里臨近死亡一樣哭泣,
胡育顏唇抵著她眉心,“你記住,再隨便逃跑,我就帶你來蹦極。一次比一次高,我不介意最后真的粉身碎骨?!?br>
“啊?。?!”雪銀河的慘叫響徹天際,跳下來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和胡育顏幾乎成一個人了,共用一顆心,一骨血,她離不開他,離開,就真的粉身碎骨——
他是調教人的厲鬼,先對你狠,后頭可以寶貝得你不相信他是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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