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常言道這禮下于人,必有所求,不知劉將軍找孫某人是想做什么事呢?”
孫洪山老神在在,用茶盞撥動著茶水,話鋒一轉說道。
對此劉錚并不意外,就十分了當?shù)恼f了:“孫大人有千里眼順風耳,自然許多都看得見聽得著。我就直言不諱了,除了這三樣禮物之外,每個月還有十萬元送上,只要孫大人不找混成協(xié)的麻煩,什么都好說?!?br>
這話說的有講究,雖然意思直白有求的姿態(tài),但又帶著隱隱的威脅。
獨立混成協(xié),六千多號人,六千多條槍,考慮清楚了再做決定,別給自己找麻煩。
“呵呵,劉協(xié)督這話...孫某不明白。”
孫洪山皮笑肉不笑,皮球踢回去,從稱呼上的變化就是一種譏諷和反擊。
給你面子你在咱眼中是個準將軍,不給你面子你就是一個五品協(xié)督。
官大一級壓死人,況且我還是繡衣御史,有專職察查海州一切有‘不安穩(wěn)’動向官員的權利,軍隊更是重中之重。
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近半年來這獨立混成協(xié)的‘不安穩(wěn)’之象,以及劉錚這個人的種種‘不安穩(wěn)’舉動。給他定下的罪名已經寫滿了一折子,就等著看他心情交到繡衣臺上去呢。
真以為繡衣使者的名號這千年來是白給的?整個海州的風吹草動他不敢說全不知曉,但一半還是清楚的。
現(xiàn)在他自己卻送上門來,以為用一些區(qū)區(qū)利益就能收買他孫洪山?
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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