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遞過來一杯牛奶。
“潘姨，是你們?nèi)タ次野謰屃藛?？?br>
江辰問。
“沒有，怎么了？”
“我今天去我爸媽那，看到有人給他們送花了?！?br>
“哦，是晴晴。”
江辰看向方晴。
“我以為你今年不回來，就幫你去看了看江叔他們，還算你有良心。”
方晴若無其事道。
江辰默不作聲，喝完一杯牛奶，從方家出來，走了三步路，開門，重新回到空無一人的家。
打開早已過時的電熱水器，脫衣服，站在噴頭前，仰起臉，閉上眼，任由熱水噴涌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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