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開這個(gè)奇怪的幻想。
薛傲陽自言自語:“他媽的,怎么可能叫他…”
釋然之后,薛傲陽大方地把手指插進(jìn)去。
經(jīng)過衡景佑的男根洗禮,他這一根手指的感覺微乎其微。
薛傲陽都沒太多時(shí)間羞恥,就笨拙地把里面這些東西弄完了。
等他好不容易把后面弄完出來后,光溜溜的的他只看見衡景佑換了身整潔的居家服,頭發(fā)也是濕的,似乎也剛剛洗完。
“你睡這吧,明天我叫人送你回學(xué)校?!焙饩坝诱f完這些話,不停頓一步,快速地往外頭去,看都沒看他這個(gè)蜜色赤裸的肉壯男體。
而擺在他眼前的是床頭柜那些瘆人的金屬物品……
眼見衡景佑似乎真的要出去,薛傲陽以飛快的速度抓起對方的手腕:“我確定睡,睡這?不需要老子…我,nuan……”
獨(dú)自一人面對這些刑具一般的東西,過于刺激了。
而且,薛傲陽很奇怪。在他的刻板印象里,金主爸爸操完了,不該是抱著人睡的嗎?
衡景佑倒是個(gè)十足的反例,沒有要他暖床一起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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