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薛傲陽口水亂噴的大大咧咧,衡景佑慶幸這家伙沒有奇怪的味道,撐死只是一些運動男性的咸汗味。
要是酸臭味的話,任憑薛傲陽的雄穴再怎么緊致濕熱,衡景佑怕是得立馬軟掉了
“你他媽屁事真的很多,老子要折磨你就折磨你?!焙饩坝影汛桨曩N上薛傲陽,不動聲色地將噴到嘴上的些許口水還給這個傻冒家伙,“不叫爸爸了?剛剛可不是叫得很騷,還他媽這么主動吻過來?!?br>
“唔…”薛傲陽被衡景佑靠過來的唇瓣上下摩擦,只能暫時露出喉頭的氣音。
眼睛已經(jīng)壓成絲絲縫隙,薛傲陽卻仿佛能看清衡景佑的所有樣子。
剛剛那句“主動”,更是敲響了薛傲陽的潛意識警報。
剛剛被那樣緩慢地插入,就好像插到薛傲陽的芯子里頭,他的全身都猶如在火焰里滾過一圈,腦子都有些死機(jī)。
不知不覺,就喊了衡景佑爸爸。不知不覺,就將眼前那柔軟的唇部給吞了下去。
“哈啊,哈啊~放屁,我他媽沒叫騷…你能不能…”薛傲陽大口喘氣,在說道關(guān)鍵點的時間停頓了下。
他的臉開始悶紅了,因為他想說的東西要是脫出口,顯得很奇怪,便只能在心里先肺腑一番。
他媽的,這逼是裝的?插得快一點老子可能還更好受……
苦苦沉思一縷過后,再也受不了身后這磨人的奇怪感覺,薛傲陽干干脆脆地直發(fā)話:“老子結(jié)實得很,你快點搞完,我就可以結(jié)束了。”
“噢?”衡景佑抬眉,“你這話意思是想要老子狠狠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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