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下身在薛傲陽的努力下也漸漸來了勁兒,衡景佑不作他想,刻意狠戾的眸子里,是對(duì)初吻即將逝去白給的崇高敬意。
就當(dāng)作是親了一塊叉燒……
在薛傲陽的悶哼聲中,衡景佑張口,唇瓣的粉色嫩肉碰到雄性的糙舌。
“唔…唔!”
衡景佑的唇瓣滑過薛傲陽伸出來的舌尖,慢慢吞吞的,將這伸出來的粗熱男舌用自己的嘴唇包裹住,直到他們倆的四片唇瓣完全封死。
薛傲陽的胸膛起伏得前所未有,頂著衡景佑還掛著襯衫的胸膛起起落落。
他們屌在赤裸地互相摩擦,嘴唇與嘴唇也貼得嚴(yán)絲合縫。
睜著混亂的鋒利眼睛,薛傲陽感覺嘴巴都僵了。
心理上知道這是一個(gè)男人的唇部與舌頭,但客觀上來講,他竟沒有太多的惡心。
衡景佑的男人氣息濃淡得恰到好處,甚至還十分清新,混在他自己那濃烈的男人氣味中,交融得十分徹底。
“唔~唔唔~”
薛傲陽發(fā)覺衡景佑在舔著自己的舌頭,從自己的舌頭下方,對(duì)方不斷上舔著滾燙的粗舌。
粘膩絲滑的舌頭觸感與想象當(dāng)中的完全不一樣,薛傲陽僵硬不動(dòng)的舌頭慢慢地有了松動(dòng),一股想要勾起纏繞的色批本能開始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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