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如此類的東西他可看到了許多,可怎么就沒有一本書告訴他,如何享受插入男人后庭的快樂?!
已經(jīng)被那奶嗝怪給按下了不平等契約,衡景佑可不會真的虧待自己,既然生活強奸了他,他至少要享受起來。
反正是個洞,什么洞都是洞,中世紀還有海上漂泊數(shù)年的水手拿山羊泄欲呢。
擺爛是擺爛,苦中作樂是苦中作樂。
“叮咚!”腦中突然響起一陣聲音,讓衡景佑有不好的預感。
“衡大人,這邊數(shù)據(jù)檢測,男主沒有被羞辱充分,要是您再不羞辱男主,我們可不好辦啊,原本按富婆的合約,薛傲陽已經(jīng)是被極大地侮辱了,到您這個大男人,他的侮辱值怎么反而還低了那么多呢?這不科學。”
惡心的娃娃音如同魔鬼的聲音。
其實這也算心里有數(shù),畢竟富婆的霸道合同跟他這個可不是一回事,他都沒規(guī)定薛傲陽不準和美女有關系。
他當然不是那個嗝屁的專制富婆,薛傲陽愛找誰找誰,要是少在他面前晃,他更開心。
而且。
因為衡景佑對這腦殘尷尬的劇情實在漠不關心,他沒有發(fā)覺自己的外表極大地降低了薛傲陽的屈辱。
衡景佑走向臥室,默默傳聲:“那我等下盡量用言語羞辱他,如果還不行再讓我用皮鞭一條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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