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偉雄只需轉過頭就能看見凌乘風滿臉怒容地看著他,不知為何的鄺偉雄竟覺得有些心虛。
“那個……你家媳婦做錯事,要受罰是自然的……”鄺偉雄硬著頭皮說道。
凌乘風卻不再理會他徑直地從他身側走過,直直走向田悅。
他用力推開了壓著田悅的兩個下人,“給我滾開。”
沒人限制田悅的行動,她本可站起來。但她已經被人強硬壓著跪了好幾個小時,餓了一頓,血液滯留不通暢,她只覺整雙腳都失去了只覺站不起來了。
沒人扶著她,她反向一邊倒去。
眼看著就要著地,凌乘風急忙上前扶住她把她擁進懷中,“對不起,讓你受苦了?!?br>
他下班回來只見田笑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大廳的沙發(fā)上睡著了,頭發(fā)濕漉漉的耷拉在額上,眼圈紅紅的,好像哭了很久。
他環(huán)視了一圈,并沒有看到田悅的身影。
他立即喚來下人準備詢問,怎料他才開腔田笑就睜眼坐了起來,“爹地?!?br>
田笑哭了很久,聲音沙啞,像只受驚的小鹿一般看著他卻不敢靠近。
田笑怕這只是一場夢,夢醒了,爹地又不在了。
“媽咪呢?”凌乘風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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