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歌嗚咽，低頭不叫李瑞清看著她的臉。
李瑞清起身，吩咐道：“這些天，你就用這張臉代替她上朝，如果你有異心，你最好知道，我多得是讓人生不如死的法子。”
“奴婢明白?！鼻喔柽煅?，只有低低啜泣從喉間溢出。
再往前走兩步，李瑞清忽然停下，轉(zhuǎn)頭道：“你該停下仿制這張臉，我不喜歡，陛下知道了也不會喜歡。還有，你是陛下最信任的女官青歌，不是誰的替身，也不需要替誰送死?！?br>
李瑞清知道，這樣高深的易容術(shù)，一日不維持就會變樣，五官慢慢長開，再不會是從前的樣子。
至于毀容。李瑞清沒這樣想過。他想，讓一個姑娘毀容，大抵比讓她去死更加難受。
不管趙向零知不知道此事，想來心底里都不會允許別人替她去死。
說完這些，李瑞清徑直離開棲鳳宮，沒有回頭。
青歌伏在地上，淚流無聲。
李瑞清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尋找趙向零的時候，后者正被囚禁于王家隔壁的民宅內(nèi)。
雖說是隔壁，其實離著王家的大門很遠(yuǎn)。只是通著一條河，才顯得尤其近。
趙向零雙手雙腿被鎖在床邊的櫥子上，整個人縮在床邊，顯得有些失魂落魄。
叫她失魂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屋角點燃的一種香。
銀鈴響起，婆子坐在床頭，伸手在趙向零眼前晃了晃。沒有反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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