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隊員也互相拉扯著起來了。他們站得更遠(yuǎn),都沒有受傷。也因為背對的姿態(tài),沒能直面炸彈被踢飛的不科學(xué)場面。
萩原研二掃視了一圈,沒找到自己的手機,“麻煩你們和下面報個平安,突然這么一炸,小陣平他們都要擔(dān)心死了吧?!?br>
下樓的幾分鐘里,他的心跳還未平復(fù)。難得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明明在人際交往方面他一向游刃有余。
感謝的話語不知道如何說出口,只道一句謝好像過于輕描淡寫。救命之恩又該怎么還,之后要怎么和他更進一步交談……這些疑問還沒能得到解答,他就感到被他攙扶的人突然站住。
“我要走了,警官先生……你能活下來真好。”
不知道名字的青年留下這句奇怪感慨,鉆出萩原研二的胳膊,轉(zhuǎn)身離開,似乎不想被大門外的人群圍觀。
“等一下!你叫什么名字,我是萩原研二?!?br>
“不用在意,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熱心市…咳,熱心路人?!?br>
熱心路人背對著他揮了揮手。
萩原研二笑了,“什么熱心路人,真耍帥啊。”
……
有驚無險的一天。萩原研二幾乎是機械式地處理了一切后續(xù),包括任務(wù)報告以及不穿防護服的檢討,心里總是想到那位神秘人。
不知為何隱隱有種自己本該死在今天的怪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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