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特林等了一會兒,見他還沒有跳,就故意嚇唬他道:“既然你那么想在上面玩,那我也不打擾你了,我今天還有事要出去一趟,今晚很有可能都不會回來了,你好好玩?!?br>
“別走,我怕高,你不許走?!卑哺袼箮е耷徽f道,早已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加特林饒有興趣地看著他,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放心吧,我不走,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下來?!?br>
安格斯已經(jīng)有點被嚇到了,視線一觸及到地面就顯得異常緊張,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掛在吊燈上的時間一長,他自己的身體也吃不消,所以打算好漢不吃眼前虧,委屈巴巴地認慫道:“嗚嗚……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把我弄下去吧?!?br>
加特林沒有半點可憐他的意思,挑著紅唇說道:“我一點都沒有感覺到你認錯的誠意和態(tài)度。”
安格斯覺得這女人真腹黑,比蘇瑾棉那種單純愚蠢的笨蛋難對付多了,但為了不讓自己被摔爆漿,只能淚眼汪汪道:“我真的錯了,不該跳上吊燈上,美女姐姐你快把我抱下去吧,我的尾巴尖尖好酸,快撐不住了嗚嗚……”
“喲,你之前可不是這么叫我的,我聽到的可是暴躁女流氓?!?br>
安格斯已經(jīng)沒了剛才的神氣,睜著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加特林,外加上他用軟萌的小奶音發(fā)出哭腔,讓一向被哨兵稱為不會有同情心的加特林心一下子就軟了。
但加特林表面上還維持著高冷的形象,打算磨一下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雌蟲。
“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跳下來?!?br>
安格斯委屈極了,那雙紅色的大眼珠子上溢滿了水珠,沒一會兒就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加特林最煩的就是有人當(dāng)著她的面哭,語氣冷硬道:“小崽子把你眼淚給我收一收,別弄臟我的地板了?!?br>
安格斯“哇”的一聲哭得更兇了。
“shit!”加特林爆了句粗口:“別哭了,我現(xiàn)在就把你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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