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唐憶開始剝大蔥,孟茹藍則是系上了個圍裙準(zhǔn)備剁肉。
“餃子餡還沒剁?”他問。
“沒呢,這幾天也不知道都忙了點什么,總感覺還沒忙活兒什么呢,就到年根兒了?!倍哪翘觳呕亓?,二十六那天孟垂剛結(jié)婚,也就是趁著空兒把饅頭蒸了,把該炸的炸了,接著就是打掃了一下房間和院子,然后就到今天了。
“那你今天有時間去鎮(zhèn)上嗎?”他問。
正剁肉的孟茹藍抬頭看了他一眼,露出一臉看起來有點陰險的笑,“去鎮(zhèn)上干嘛?有什么要買的嗎?要是不著急,就等過完年再去,到時候去市里打劫錢哥去?!?br>
“……”他想給她買件衣服,打劫錢哥算是怎么回事?
“想去買件衣服,過年穿,你的衣服買了嗎?一起去?你也買一件?”他不敢說他給她買,怕她不要,只要能一起去,到時候他付錢也是一樣的。
雙眼含著期待,希望她能答應(yīng)。
孟茹藍搖了搖頭,“我有衣服穿,你看我身上這件,是在江城買的,都挨不著穿?!?br>
要不是昨天把該洗的都洗了,她今天也不會換這件了。
身上這件粉色的薄棉襖是絲綿的,她嫌顏色太淺不耐臟,所以一直都沒穿。
而且她也不想太招搖,沒必要太多交際,也沒必要太耀眼,就樸素一些越不起眼越好。
這樣能省下不少麻煩來。
“姐!你今天真好看!”孟若菲和岳紋箏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的,一個人抱著她一條腿,高興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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