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宋新海的要求，他要求我偽裝成同姓戀，他還說一旦被警方抓了，就算招供，也不能說出倒賣器管的真相，死也不能說?！?br>
“為什么不能說？”
楊志超毫不遲疑道，“不知道。”
“你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br>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們見過宋新海就應該知道，他很兇悍的，我是真的怕他，不敢正臉看他，他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我想著反正都是死，就答應他了?！睏钪境f道。
“你們將器管賣給誰了?”
“我沒見過?！?br>
“上家叫什么名字?！?br>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只聽宋新海說過，他的上家是受體中介?！?br>
韓彬在本子上記了一下，“一共有幾種中介?！?br>
楊志超思索了片刻，“三種，最下層的是供體中介，也就是宋新海這樣的，據(jù)說像他這樣的人在外省也有，屬于最底層的；他上面還有受體中介，屬于第二等級，掌握著一定的關系網和人脈；至于最高等級的中介我就不清楚了，宋新海不肯說，我也不敢多問?！?br>
說到這，楊志超猛然意識到了什么，“這些話宋新海沒有告訴你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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