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還在八卦的幾人立馬住了嘴,你看我我看你,指著那紅衣女子的手指輕顫了起來。
“這、這莫非就是蟬軒宗的那位美人兒宗主?”一人驚詫地叫出聲。
“肯定是那蟬軒宗的美人宗主,我聽說她平日里使的便是一條血色的長鞭,方才這女子腰間便纏著一條血鞭,定是她無疑?!?br>
幾人聞言大驚,連忙跟了出去,卻不料一眨眼的功夫,那紅衣美人便不見了。
紅衣女子出了茶樓,動作熟稔地去了青城的第一世家水家。
待見了一位熟悉的老人,女子這才將頭上的斗笠摘除,露出那張冷艷的臉。
“大爺爺,這些日給你們添麻煩了?!彼飨s看著眼前兩人,有些歉意地道。
水墨勉看著她的目光滿是疼惜,“無非是些走后門的小事,無妨。倒是蟬丫頭你……哎,已經(jīng)過去兩年了,丫頭你也不要太……”
“大爺爺放心,我沒事?!彼飨s不甚在意地道。
水墨勉想說什么卻又咽了回去。
如何能沒事,這丫頭和那小子感情深厚,可當初那小子卻不慎隕落,只留下蟬丫頭和軒兒。
他知道這丫頭心里苦楚,當初竟是主動自逐出縹緲宗,現(xiàn)又在青城之外開山立宗,雖然這丫頭口上不說,但他哪里不知,蟬丫頭這是在保護水家,蟬軒宗便那水家所能依仗的靠山。
蟬丫頭經(jīng)歷過一次失去最愛之人的痛苦,大抵是不想水家再出現(xiàn)任何意外了。
水墨勉知道她有心結(jié),但他卻不知如何去勸說這丫頭。這丫頭一向就是個執(zhí)著的人,若是她認定的事情,怕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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