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著,浮游應(yīng)該還有些道行,他陪著我一起去,還是極為穩(wěn)妥的。
“浮游只有半枚妖丹,妖力已經(jīng)極低了?!壁け绷卣f著又微微咳了一聲。
“半枚妖丹?怎么從未聽浮游說起過?”我愕然。
“他不敢說!”冥北霖幽幽低語。
“為何?”我不解。
“他是蕭策,留在我們身邊的“暗棋”,當(dāng)日,蕭策若是在山上殺了我們,那么這浮游便沒有機會出場了,可我們下了山,那么浮游便派上了用場,一路跟著我們。”冥北霖說這話時,十分平靜,可我聽的,卻驚詫的瞪圓了眼眸。
“浮游是蕭策留在我們身邊的“棋子”,神君,那你為何還要留著他?”我詫異不已。
“本神君說過,他其實是善妖,事實也是如此,他若是想帶走玄凌,有無數(shù)次機會,本神君原本留下他,只是為了尋個趕馬車之人,不過,他確實盡心盡力?!壁け绷卣f罷,視線又落到了我的臉上:“我的傻夫人,你也不想想,本神君出那山莊,都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浮游他是如何出來的?就算他運氣好,出了山莊,那他又是如何出盛京的?”
冥北霖給我這么一分析,我便不由凝眉,自己真是個蠢貨,從未想過這些。
浮游的行為舉止,看著極為正常,我從未將他往“偏處”想,可沒有想到,他居然是蕭策的“人”。
“我去將玄凌和宏圖還有媚兒帶過來。”我十分緊張。
冥北霖卻擁著我不松手:“放心,我說過,他若真要動手,早就動手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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