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或許真的錯了。”媚兒的淚水就好似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源源不斷的落下。
“你沒錯,喜歡一個人何錯之有?”我說著,將手帕遞給了她。
媚兒則搖了搖頭,嘴里呢喃著說道:“凡人,對妖的偏見,一時無法改變。”
“媚兒?”我想,大抵是那安子懷的話,觸動了媚兒。
“姐姐,方才看到那些旗幟,我想到了鳳主!”媚兒說著鼻涕眼淚一起往下流淌:“鳳主死的那日,祭靈司的旗幟,插滿了整座山。”
“媚兒。”我也略微哽咽,讓媚兒別再說下去。
“姐姐,鳳主告訴我,我與卓公子絕無可能,乃一段孽緣,我還有阿爹,還有族人,不能為了一段沒有結果的感情,放棄所有?!泵膬赫f著,抹了一把眼淚,繼續(xù)說道:“但她又說,我的人生,屬于我自己,路必須我自己選,旁人說什么,都做不得數(shù)?!?br>
“不愧是霓裳,她說的沒有錯,你的路,必須你自己選?!蔽彝膬?。
這些日子,媚兒經(jīng)歷了大喜大悲,又發(fā)燒病了數(shù)日,好似“清醒”了不少,居然回想起了霓裳對她的勸誡。
“姐姐,雖然我忘不了他,但今后,我不提他了。”媚兒垂目,嘴里呢喃的說了一句。
我半張著嘴,不知道為何,聽到媚兒說出這句話,我居然覺得有些心酸。
冥北霖看向媚兒,那原本銳利的目光,也變得柔和。
“既決定忘了,就收起你的眼淚?!壁け绷卣f完,將一個包袱遞給了媚兒,這包袱里,是一些干糧。
媚兒這幾日病著,吃的極少,臉頰都凹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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