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聽聞村子里的那些嬸子議論,說是女方上門求的親,故而,這其中想必是有貓膩。
“到了尚城,岔口,你便下車?!壁け绷仄擦艘谎郯沧討眩恼f了一句。
安子懷點頭,沖著冥北霖拱了拱手,嘴里說著道謝的話。
冥北霖則是顯得極為冷漠,看都不愿多看安子懷一眼。
想必是安子懷對妖的誤解,讓冥北霖對其感到厭煩。
“咕嚕嚕,咕嚕嚕?!瘪R車轱轆飛速的轉(zhuǎn)動著。
浮游大抵是為了趕上這兩日落下的路程,故而趕起路來是飛快的。
安子懷坐立不安,心中的焦急都寫在了臉上。
時不時的還嘀咕著,為何這一路上,一輛馬車都不曾見到。
我們從清晨,一直趕馬車至深夜,夜里則是由冥北霖駕車,片刻不停,終于在次日辰時,到了尚城的岔路口。
而冥北霖在這岔路口,卻并未停下,還加快了速度。
我不明所以,掀開前頭的簾子一看,頓時愕然了,因為,我看到前頭的岔路上插著一排排祭靈司的旗幟。
這旗幟我見過,在霓裳死的那一日!
而這些旗幟邊上,掛著一顆顆動物的頭顱,這些動物,都是成了精的,有些面目似人,有些皮毛已褪,這是祭靈司掛著祭旗的。
“神君?”我的聲音當(dāng)即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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