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洞房花燭?!壁け绷鼗亓艘痪?。
“那安子懷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么?”我想,掀開了蓋頭,他必定是能看出新娘的反常之處。
“屋內(nèi),只有一掌燭火,想必是看不清的。”冥北霖說罷,撇了一眼玄凌。
“那,她可是邪戾之尸?”我知曉安子懷是這大娘家唯一的兒子,若他出了什么事兒,大娘和大爺他們只怕也活不下去了。
“身上無戾氣,想必是死后不甘,想隨那安子懷做夫妻,等了卻執(zhí)念,便送她走就是。”冥北霖說完,看向了我:“你不是最擅長念往生咒了么?”
“可是,那小月姑娘若是走了,只怕安子懷?”才成婚一日,心愛之人便要死去,安子懷只怕是會傷心欲絕。
“睡吧,今夜不會有事?!壁け绷爻聊艘粫?,擁過我的腰便朝著床榻走去。
床榻上,玄凌睡的極熟,冥北霖同我并肩躺下。
“不過,楚夕顏,本神君倒是覺得,這成婚的禮節(jié)繁瑣無趣的很。”冥北霖側(cè)過身看向我。
“你覺得禮節(jié)繁瑣無趣,那是因為,今日娶妻的并非是你。”我含笑著說道。
冥北霖聽了揚起嘴角微微一笑,點著頭說道:“你說的有理,不過,咱們事先說好了,你我大婚時的酒宴,不能耗到深夜?!?br>
“為何?”我望著他,想著到時候,若是大家聚在一起高興,喝些酒水,熱鬧熱鬧,何必管什么時辰?
“春宵一刻值千金,本神君的洞房花燭夜,絕不能耗費在那些無聊的酒宴之上?!彼f完,用力的攬緊了我的腰,在我的耳側(cè)喃喃道:“到時候,你可得好好的彌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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