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時(shí)而已?!壁け绷卣f著,替我掖好被角,哄我再睡一會兒。
可我,這閉上眼,滿腦子都是那座橋,和橋頭站著的女人。
之前,骨語便說過,我在夢中所站的那座橋,便是奈何橋,而我被魘在夢中時(shí),也看到了孟婆莊。
曦月姑娘還說,我同冥北霖有血海深仇。
這么想來,難道我真是孟莊的人么?
“在想什么?”冥北霖的手,輕輕撫弄著我的長發(fā)。
“神君,你,你,當(dāng)年入黃泉,真的沒有屠戮孟婆莊么?”我思索良久,開口詢問冥北霖。
冥北霖那原本撫在我發(fā)絲上的手,當(dāng)即便頓住了。
“本神君,不記得了?!壁け绷氐穆曇袈杂羞t疑。
“聽說書時(shí),你不是肯定,自己沒有做過么?”我立刻轉(zhuǎn)過身,抬起頭來凝望著冥北霖的臉。
他的臉上,帶著一抹不確定,帶著一抹猶疑。
“本神君不殺無辜女眷,但是,那件事,本神君真的不記得了!我只記得,自己確實(shí)入了黃泉,其余的?”冥北霖說著,便垂目凝視著我:“你為何突然這么問?”
“我?我,只是好奇罷了?!蔽冶荛_冥北霖的目光。
一次又一次的“噩夢”,就好似一根繩索一般,引著我走向一個(gè)“真相”。
“楚夕顏,你只是楚夕顏,無需思慮其它。”冥北霖的手撫在了我的臉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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