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看著我,說是他在流策山莊時(shí),便已經(jīng)感覺到山莊里有著強(qiáng)大的符陣陣眼,而那陣眼每日都要用妖血為祭。
“妖血為祭?陣眼最忌諱血,他們那是邪陣吧?”就連我這么一個(gè)不懂術(shù)法的人,都知曉,布陣要“清白”,這是師父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話,邪陣才會(huì)帶血腥氣。
師姐卻不以為意,淡淡的說了一句:“只要能震懾住妖邪,是不是邪陣又有什么要緊的?”
師姐此言一出,師兄便不由的垂下頭去。
因?yàn)?,師兄如今也一身的邪氣,所以,那陣眼也能震懾他?br>
師姐這么說,就好似也把師兄歸類于妖邪。
“師兄,我,我,我不是那個(gè)意思,師兄你是被妖邪侵體,跟那些邪物不同?”師姐見師兄表情有異,立刻知曉,自己說的話戳到了師兄的心頭上,趕忙同師兄道歉。
師兄卻沒有對(duì)她再說什么,而是看向了我:“夕顏,那陣眼若是不出意外,就在山莊中心的“流策潭”中,因?yàn)?,我曾聽蕭策問手下的人,那流策潭,“喂”過血了沒有?!?br>
“流策潭?”我喃喃自語的念叨著。
師兄一手撐著床沿邊,艱難的站了起來。
“師兄?你快躺下?!睅熃憔o張的扶著師兄。
師兄卻站著不動(dòng),好似在調(diào)整自己的氣息。
“師兄,你還是先歇著吧,我們今夜,天黑了才動(dòng)身。”我說罷,預(yù)估著,現(xiàn)在還不到未時(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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