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煙倏地從下床,指著陸晧謙纏著醫(yī)用紗布的手臂。
她臉色慘白,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你胳膊是怎么弄的?怎么還纏上紗布了。”
清醒過來的陸晧謙后悔著了顧煙的道,被她親了幾下,就開始任由顧煙去脫衣服。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他想不承認也不行,他現(xiàn)在的需求一點也不比她們差,都怪顧煙的身體,讓他早已經習慣,對他很有吸引力。
算一算,他已經有半個多月沒過性丨生活,簡直不要太慘。
陸晧謙越來越佩服自己當年,他和冷虞歡結婚,幾乎當了五年和尚的時候,已經記不清了,那時候是怎么忍的。
后來算是想明白了,他對顧煙的感情已經變得很深很深,他和她做丨愛,有時候不是單純的只為了滿足自己的欲丨望,而是他想要和他離的更近,感受到一份踏實的溫暖。
見陸晧謙沒有說話,顧煙就一臉緊張地蹲在床邊,解著他手臂上纏著的紗布。
陸晧謙把煙蒂按熄在煙灰缸里,“寶貝別解了,醫(yī)生都包扎好了?!?br>
顧煙不理陸晧謙,他又再把她當成小孩子騙。
她可沒見過哪家醫(yī)院的醫(yī)生,包扎的手法會這么業(yè)余,這算是哪門子包扎,頂多就是把醫(yī)用紗布胡亂纏在手臂上,敷衍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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