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琛彎下腰,在老太太梳得整齊的白發(fā)上輕吻了一下,低聲說道:“奶奶,別擔心?!?br>
“你做什么選擇我都支持你,我希望你過得幸福?!崩咸罩氖?,慈祥地說道。
霍云琛幫她把電視打開,上樓看顧安安。
她正在坐在露臺的搖椅上,拿著手機用語音和南麒、南寶聊天。長長的頭發(fā)還沒有干透,披在身后,像一匹錦緞。
“我沒事了,真沒事了。三哥,我的事沒有連累到你吧?記者不會去打擾你們吧?!?br>
她聲音很啞,不像一般的嘶啞,好像是硬生生從粗糙的斷木里擠出來的聲音一樣。
“打擾不到,你沒事就好了?!蹦削璧臏厝彡P(guān)切的聲音傳了過來。
“南寶的畫展進行怎么樣啦?你下午還要去聯(lián)系美術(shù)展館嗎?好幾天沒看到你了,我想和你一起吃頓飯,我要親手給你的畫展寫報道。”顧安安說道。
“那太好了!不過,也不知道有沒有人愿意來看我的畫展呢。安安,你的嗓子怎么了,怎么還這么啞?那天感冒,哥哥不是說退燒了?難道扁桃體發(fā)炎還不好?”
“不是,那天卡到了魚刺,去醫(yī)院處理的時候沒處理好,估計感染了?!鳖櫚舶裁嗣韲?,氣惱地說道:“見面我和你細說,我真的很生氣……”
“什么時候卡到了魚刺?”霍云琛走上前來,手指直接扳開了她的嘴巴,彎腰往她喉嚨里看。
喉嚨特別紅,清晰地看到傷口化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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