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志思緒飛速地轉(zhuǎn),身體不由自主地輕顫:阻止?怎么阻止呢?都出五服了,是什么意思?
是……像阻止他那樣嗎?
也說喜歡嗎?
承志知道他不該想的,可他此時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
他心臟跳得厲害,眼前陣陣眩暈。廳堂里對話斷斷續(xù)續(xù),可他不敢再聽下去,更沒有上前的勇氣,只想快點逃離這里,當(dāng)自己并沒有來過正廳。
承志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外走,沒有目的,不問路徑,不知不覺竟到了門外。
門口的小廝見他神情有異,喊了他一聲,他也沒有回答,仿佛根本不曾聽見一般。
小廝揉了揉眼睛,承志已隱入了人群中。
正廳里,許敬業(yè)險些氣暈,喝了女兒遞過來的茶水后,心情倒是稍微平靜了一些。只是看著不知怎么,竟像是多了一些老態(tài)。
許久之后,他才說了一句:“你就那么不想讓我過繼?為了不讓我有嗣子,你什么事兒都做的出來?”
許長安見父親被氣得不輕,也有意放低了姿態(tài)。畢竟氣他不是目的。把他氣成這樣,更不是她的本意。
她點了一支安神香,半蹲在父親身前,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敘起了舊情:“爹,你以前一直很疼我的啊。吳富貴還時常說羨慕我,說我們父慈子孝。我記得你說我晚上去書房看書辛苦,就特意讓人把青松園里,三間房屋打通了給我用,留一間做書房,比你住的還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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