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靜下心來想了想,還是覺得這事兒太過突然。
明明承志之前答應(yīng)得好好的,怎么去了一趟安城,回來就改了主意?
他想起來了,不收嗣子、招贅做女婿這一類的話,長安以前提起過。
這肯定不是承志的主意。誰會放著未來少東家不做,去給人做女婿?
承志眼神閃爍了一下,搖頭否認(rèn):“不,義父,此事與她無關(guān)。是我傾慕于她,想要娶她為妻。”
許敬業(yè)冷笑,義子越否認(rèn),他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有道理。他猛然提高聲音:“來人,上家法!”
他是真的怒了。
最開始他離家散心之際,并沒有想著一定要過繼嗣子,否則他就直奔陳州老家挑人了,而不是去找舊情人。是在見到承志后,他才突然萌生出了以其為嗣的清晰念頭。
畢竟他和崔姑娘曾有過一段情,他以為這一切都是老天的安排,是老天賜給他的兒子。因此他連血緣關(guān)系都沒考慮,堅持讓承志入嗣,沒想到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jié)果。
許家的“家法”是一根有些時間了的藤條,寬、粗糲、一藤條上去就見血痕。
許敬業(yè)年少時胡鬧,曾被父親打過。他后來做了父親,以為“兒子”聽話懂事,從不曾請過這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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