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魄兒的手突然握緊了自己的衣角,“帶我離開?”
她從未想過他還能夠帶自己離開,也從未奢望過除了拜仙山,哪里還能是自己的去處。她低下頭,聲音忽小的問道:“師父不怕我有一天罪無可恕嗎?”
白無泱雖是笑著卻別有深意的道:“我的徒兒若是罪無可恕,那我也必定是其罪當誅?!?br>
“誰敢?”那清明的眸子瞬間又染上了一絲不由分說的狠戾。
白無泱有些詫異的看著她,狐魄兒也立刻發(fā)現(xiàn)是自己有些緊張的過了頭,她側(cè)身便走到了白無泱的前面,有些顫抖的開口,“我是說,師父不會有錯,更不會其罪當誅。”
“魄兒、”白無泱拉住了她的臂彎又拽到了身前,看著她的眼睛說:“你若有過,那必是我錯,我為師你為徒,教而不嚴、滋生事端,是我過大矣?!?br>
狐魄兒眉頭皺起,緊張的看著他,“師父、”
“聽我說,”白無泱打斷道:“不要總爭著與我認錯,若你犯錯,一日為師一日我過?!?br>
狐魄兒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她是很想道歉,很想很想……
白無泱將她的手握在手心,便轉(zhuǎn)過頭去繼續(xù)向前走著,他忽而笑了笑說,“我是不是讓你有很大的壓力啊?如果……一看見我就是壓力這么大,那我回避回避也不是不可以?!?br>
“嗯?”狐魄兒滿臉茫然。
白無泱嘖了一聲,因為腦子里忽閃而過的念頭有些不可言說,他笑意頗深的回頭看了她一眼。
四人回到客棧,邪若淵便滿臉嫌棄的挑剔道:“此處灰塵過厚,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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