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她也有邪念,不是她一人之過,她卻慌張到跪下來磕頭認錯……
十萬軍魂前,她自知有過,又舍命償過,一次次鮮血淋漓,一件件血染的紅衣,那是真的不顧性命、不顧魂飛魄散的救贖。
至今,他都不知道她消失的那幾天里,到底是遭遇到了什么能夠生生的讓她失去理智拿起刀子割破了自己的血脈來抑制那呼之欲出的欲望。
他從未見過,一個人自殘起來可以將自己傷到什么樣子,直到那次……當他再次反身推門的瞬間便驚住了……
她時常問他,師父,是不是到了該剮了我的時候了?不用他動手了,她自己就做到了!
他這個徒弟對待他是心軟的要命,而對待自己,卻是心狠的緊。
他一瞬間回想起了很多,手忽然緊了緊。
他滿腦子都是那時他推開門后,看到了她一身的血,而這身血不是別人傷她的,都是她自己割出來的。他永遠都想象不到究竟是為了什么,她寧可拼了命的傷自己。
直到……掙扎過后的自己,徹底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時,她還倔強著強迫自己要理智。
每每想到這里,他都覺得呼吸滯緩心痛極了,狼狽的跪在地上的她,抬眸間,那眼中充斥著的霧色和血色早已分不清他是誰了,可那眼尾流漏出的悲傷還能夠看得出那是從欲望中最后掙脫出來的絕望……
絕望的她、神志不清的她,最后顧及到的想到的那個人確是自己,怕他看、怕他見、怕他傷,怕自己再次毀了他……
白無泱的心又被她這隨意的一笑,狠狠的扎了一下。
她是有多么的害怕記起自己那副欲壑難填狼狽不堪的模樣
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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