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說帶司凌去看看的時候,司凌不愿意呢,原來司凌的腿根本沒事兒。
“疼是吧?你騙別人還行呢,你騙我?司凌,你真當我傻呢?”宋意氣的不輕,對著司凌回道,“我是醫(yī)生,而且還是外科醫(yī)生?!?br>
說話的時候,宋意拉過司凌坐下,又扯起司凌綠色的軍褲。
司凌屬于那種不到黃河不死心的人,她倒要看看,司凌還要怎么抵賴,宋意朝著司凌的腿看了過去,正當?shù)靡獾臅r候。
司凌腿上紗布涔出來的血,顯得有些觸目驚心。
“你,你,都傷的這么嚴重了?”宋意瞪大眼睛,臉色沉了許多,對著司凌問道,“你怎么不說呢?真當自己是鐵打的嗎?”
司凌的腿都流了血了,想著應該是推車撞下來的時候,碰到了腿,給劃傷了,才會造成這樣的。
剛才司凌還抱著她從宋家出來,想必又扯了傷口,這個人都不知道什么叫疼的嗎?她都懷疑司凌當兵當傻了,流了這么多血,都不知道喊一聲疼的。
沒有多余的話,宋意去了后備箱,拿了拉桿箱,從里頭翻出一個小型的醫(yī)藥箱,便折回了車里頭。
坐在司凌旁邊,宋意拿了醫(yī)藥箱里的藥出來,將司凌軍裝的褲腿卷好,解開紗布,這才發(fā)現(xiàn)上面流了很多的血,想必是傷口再次裂開了。
宋意不由蹙了蹙眉,將司凌的傷口給消了毒,以她多年的經(jīng)驗來看,傷口很深,是被利器傷的,都成這樣了,司凌都不知道哼一聲的。
這些當兵的人,真是厲害了。
給司凌重新包扎好傷口,宋意受了車上的東西,對著司凌說道:“你別再扯動傷口了啊,傷口總是裂開,很不利于恢復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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