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湛冰川燒成那樣不是裝出來的,那她是責(zé)任不就大了?
林瀟瀟安慰自己,她不是關(guān)心湛冰川撐不下去,而是怕他失血過多一命嗚呼,那她就要守寡了。就算不會一命嗚呼,那也會燒成個大傻逼的吧?
一想到以后她要跟個傻男人過一輩子,她就控制不住全身冒冷汗。
但是電話剛拿起來,就有人給她打電話了。
來電話的是池小汐。
林瀟瀟一邊往衣帽間走一邊把電話接起來。
“林瀟瀟,你在哪兒呢……你怎么丟下我一個人跑了?”
林瀟瀟聽到池小汐舌頭都大了,忍不住擔(dān)憂:“你還在喝酒?沒回家嗎?”
“我哪有家啊……那個家我才不要回去呢……我在酒吧,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喝酒?”池小汐爛醉如泥,一個人趴在包間的沙發(fā)上,已經(jīng)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這幅糟糕的形象,已經(jīng)被蕭逸辰看在視線里。
昨天湛冰川吩咐容凌把池小汐送回去,容凌覺得她是個大麻煩,不但沒送她,還打電話把蕭逸辰叫來。
老婆喝醉,負(fù)責(zé)的當(dāng)然是老公。
蕭逸辰壓根沒想到,池小汐一夜未歸是跑來酒吧買醉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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