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蒙著被子了,起來吃點東西?!标愌匀プ芍X袋的被子。
“不吃。”柳辭寒死拽著被子,硬邦邦的拒絕。
陳言哭笑不得。
說好的面冷心冷的第一公子呢?
現(xiàn)在這個幼稚的在鬧脾氣的人是誰?
“我錯了我錯了,是我的不好,你快點起來吃點東西?!标愌赃@次也熬的銀耳蓮子羹,美容養(yǎng)顏,這里的男子普遍都喜歡。
那廚房里的廚子看他借廚房用,還賤兮兮的說要他陪一夜,陳言一想到柳辭寒上次也是面對的這種情況,氣的二話不說照人人臉一拳頭掄了過去。
那廚子哪里見過這種男人?哪個男人不是柔柔弱弱的,風一吹就要倒似的惹人憐愛,眼前這個可倒好,長得女人也就算了,還他娘的能把她給一拳打趴下。
廚子怕因為騷擾客人這回事被掌柜的哄走,只得忍氣吞聲,頂著那被揍得開花的臉吃啞巴虧。
“你沒錯,我錯了?!?br>
柳辭寒總算從被子里鉆出來了,悶聲說。
陳言看的著急,直接把他被子掀開。
“你怎么錯了?”陳言拿起勺子喂了他一口。
柳辭寒吃了一口,臉上依舊冷冰冰一片,語氣卻是認錯的語氣,“我不該說錦繡的不是。”
陳言笑著捏捏他的臉,“這才對,錦繡又沒做錯什么,你不該說的那么過分?!?br>
柳辭寒被他捏的臉上一紅。
“我是不是你最好的兄弟?”柳辭寒語氣生硬的問,隱藏了幾分小小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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