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安笑道:“沒問題啊?!?br>
晏琢便立即蹦跳起身,吭哧吭哧,呼呼喝喝,打了一套讓陳三秋只覺得不堪入目的拳法。
陳三秋是如此,董畫符和疊嶂也一樣,看了一眼就絕對不樂意再多看一眼,怕自己瞎了眼。
不承想那個青衫年輕人,從頭到尾看完了晏胖子那一通瘋魔拳法,面帶微笑,覺得與自己開山大弟子的瘋魔劍法,有異曲同工之妙。
晏琢做了個氣沉丹田的姿勢,大聲笑道:“陳公子,這拳法如何?”
陳平安點(diǎn)頭微笑道:“很有氣勢,在氣勢上已經(jīng)立于不敗之地了。遇敵己先不敗,正是武夫宗旨之一。”
陳三秋磨劍的手一抖,早年那種熟悉的古怪感覺又來了。難不成這個陳平安的武學(xué),是那阿良教的?可阿良那家伙劍道劍術(shù)都高,亂七八糟的仙家術(shù)法,其實(shí)也懂得極多,唯獨(dú)不曾說過自己是什么懂拳的純粹武夫,至多就說自己是一名江湖劍客而已。
晏琢笑道:“既然如此,那陳公子就不吝賜教?”
陳平安視線偏移,望向?qū)幰?。寧姚故意視而不見?br>
陳平安想了想,說道:“還是算了吧?!?br>
晏琢收斂笑意,不再有那玩笑心性,緩緩說道:“陳平安,只要你還要出門,一旦跨出寧府門檻,那就難逃一兩場架,別說那個不是個玩意兒的齊狩,就連龐元濟(jì)和高野侯,兩個比齊狩更難纏的家伙,都盯上你了。他們未必有壞心,但是至少都對你很好奇。”
陳平安“哦”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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