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gè)兒好像高了些?!标惼桨踩嗔巳嗪谝滦」媚锏哪X袋,坐在竹椅上,沉默許久,然后笑道,“等我見過了曹晴朗、種先生和其他一些人,就一起回落魄山?!?br>
裴錢眼睛紅腫,坐在陳平安身邊,伸手輕輕拽住陳平安的袖子。
陳平安輕聲道:“跟師父說一說你跟崔前輩的那趟游歷?”
裴錢“嗯”了一聲,仔仔細(xì)細(xì)講起了那段游歷。
說了很久,陳平安聽得專注入神。
有人輕輕推門,儒衫少年曹晴朗,輕輕喊道:“陳先生?!?br>
陳平安伸手握住裴錢的手,一起站起身,微笑道:“晴朗,如今一看就是讀書人了。”
曹晴朗作揖行禮。
陳平安有些無奈,真是讀書人了。
裴錢踮起腳尖,陳平安側(cè)身低頭,她伸手擋在嘴邊,悄悄道:“師父,曹晴朗偷偷摸摸成了修道之人,算不算不務(wù)正業(yè)?春聯(lián)寫得比師父差遠(yuǎn)了,對吧?”
陳平安一記栗暴砸下去,裴錢又有洪水決堤的跡象。
懷抱兩根行山杖的周米粒,倒抽了一口冷氣——好兇。
以前跟陳平安一起闖蕩江湖,他可沒這么揍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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