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半條命的那個可憐的練氣士,被馬苦玄一腳踩住胸口,馬苦玄微笑道:“壞人是這么當的嗎?當了壞人,好歹得有點眼力吧,這還要我來教你?”
馬苦玄一腳踩穿那人胸膛,然后繼續(xù)趕路。
不承想那個衣衫不整的婦人的親人當中,有一個倍感羞辱的少年,憤而質問馬苦玄為何不殺了最后一人,這不是養(yǎng)虎遺患嗎?
馬苦玄便一拳打死了那少年,這才穿過噤若寒蟬的車隊,只是撂下一句:“蠢人犯蠢,比壞人更該死?!?br>
遠去之后,那位真武山兵家修士現身,皺眉道:“那個無知少年,罪不至死。”
馬苦玄笑道:“本來所有人都要死的,難道不該感謝我難得行俠仗義一次?”
那個婦人趴在兒子的尸體上號啕大哭,對那個草菅人命的年輕瘋子充滿了仇恨以及畏懼。
距離大驪京城最近的那座仙家門派長春宮戒備森嚴。
皇子宋和與他娘親站在山頂上,笑問道:“皇叔這是要篡位?”
宋和很快就自己搖起了頭,道:“可是需要這么麻煩嗎?直接弄出一樁刺殺不就行了?大隋的死士,盧氏王朝的余孽,不都可以?娘親,我估計這會兒,別說大驪邊軍,就算朝堂上,也有不少人在攛掇著皇叔登基吧。向著我和娘親的,多是些文官,不頂用。”
那個失去了所有權勢的大驪婦人,微笑道:“和兒,別這么小覷你皇叔。人家心大著呢,瞧不上一張龍椅。”
宋和不太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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