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陸地版圖上的一條吞寶鯨,誰能打殺誰發(fā)橫財!
故而哪怕是柳伯奇這么高的眼界,對于這條可笑的蛞蝓地仙,仍是志在必得。若是那個姓陳的年輕人膽敢爭搶,她的腰間法刀獍神,以及本命之物古刀甲作,可就真不長眼睛了。
柳伯奇見這家伙畏畏縮縮,環(huán)顧四周,笑道:“我知道你的真身就在這附近某處的地底深處,靠著山根氣脈,躲避我的探查?!?br>
少年歪著腦袋:“你既然這么牛氣沖天,怎的不直接出刀一通劈砍,那點山根水脈藏身之所,可經不起你半炷香工夫的挖地三尺,到時候我豈不是無處藏身?為何不這么做呢?是有在乎的事情吧。”他自問自答,“哦,我猜到了一種可能性,畢竟這段時日你的一舉一動,比那將劍修當丫鬟的公子哥,更讓我上心嘛?!?br>
柳伯奇瞇起眼。
少年舉起雙手,笑嘻嘻道:“知道你不會讓我說出口。來吧,給大爺來一刀,干脆點,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走著瞧!”
柳伯奇果然一刀就將橋頭那邊的少年幻象斬碎,依舊是一根狐毛飄落墜地。
柳伯奇遠望四方,獅子園四周皆是青山。她見青山多嫵媚,一見鐘情。
柳伯奇有些臉紅,所幸四下無人,而且她皮膚微黑,不顯眼。
收起這份思緒,她重新換上那副冷硬面孔,感受著四面八方的細微氣機流轉。柳伯奇等著看熱鬧了,那條一身寶貝的蛞蝓,這次要栽大跟頭。
既然是幫人幫己的形勢,那么柳伯奇就抽出那把師刀房著名的法刀獍神,身形長掠,在獅子園一連串地方,開始精準出刀,要么切斷山根與水脈的牽連,要么對一些蛞蝓最有可能藏匿的地點刺上一刺,再就是故意折騰出一些動靜,罡氣大振,把獅子園的風水暫時攪渾,繼續(xù)為那個腰系養(yǎng)劍葫蘆的白衣年輕人,拖延時間。
攤上蛞蝓妖魅這種好殺不好抓的狡猾貨色,柳伯奇只能捏著鼻子做這種無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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