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南華重新拿起那把小壺,感受著壺身的細膩肌理,隨口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桌對面,宋集薪下意識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臉色奇差無比。
之前稚圭將蔡金簡送到顧家院門外,便自顧自逛街去了。蔡金簡推門而入后,如遭雷擊,站在原地不敢動彈。她望著那個坐在長凳上的老人,顫聲問道:“前輩可是在書簡湖潛修的截江真君?”
老人問道:“你是如何認得老夫?”
蔡金簡恭敬道:“晚輩云霞山蔡金簡。十年前曾經跟隨家父去往書簡湖,觀看老黿馱碑出水的奇景,有幸遠遠看到前輩的風采,記憶猶新,至今難忘。”
老人點頭道:“知道了?!?br>
蔡金簡心情略微沉重:“真君,晚輩是想……”
被稱為“截江真君”的“說書先生”,瞥了她一眼,淡然道:“看在云霞老祖的分上,老夫便不計較你的不請自來,下不為例。出了院子,記得關門?!?br>
蔡金簡只是沉默片刻,便點頭道:“晚輩先行告退。”
她還真就這么走了,而且沒有忘記乖乖關上門,動作輕緩,滴水不漏。
院內,婦人望向院門那邊,擔憂問道:“仙長,她不像是會善罷甘休的人,有沒有麻煩?”
擁有“真君”尊號的老人嗤笑道:“進了小鎮(zhèn),呼口氣放個屁,可能都會有麻煩,難道為此就不要機緣了?”婦人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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