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爾淳坐起身,完全沒有理會后背傷口,大約是上了麻藥,所以感覺不到痛,可殷夙的一雙眼睛卻時刻都注意著陸爾淳的傷口,深怕她一個動作不小心再次二度受傷。
“動作淑女點(diǎn),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币筚聿蝗ザ陉憼柎井?dāng)心傷口,而是用另一種方式揶揄她,也是為了分散她注意力,免得她一直記著背上的傷,覺得疼就不好了。
陸爾淳輕笑,學(xué)著殷夙的動作,手指挑逗了一下殷夙的下顎,才發(fā)現(xiàn),殷夙來的太匆忙,都沒有剃胡子,有胡渣的他看起來整個人更成熟一些,也多了幾分滄桑。
“怎么?還嫌棄我不夠淑女?若喜歡大家閨秀,怎么不去找你的青梅竹馬?”陸爾淳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是帶著醋意。
“青梅竹馬?誰?”殷夙被陸爾淳說的有些納悶了。
剛巧這時候,樓下門鈴響了,陸爾淳狐疑,這么晚,誰會來這里?她也是今晚因?yàn)橐筚淼牡絹恚R時決定住在這里的。
殷夙率先站起身,卻是彎腰將陸爾淳抱起來。
“我可以自己走的,我只是傷的后背,又不是腳!”陸爾淳看起來一點(diǎn)不像是受了重傷不能動的,事實(shí)上,那匕首對她來說,不能構(gòu)成多大的威脅,她可以自我修復(fù),只是為了不引起殷夙的懷疑,才沒有修復(fù)那個傷口。
“十指都連心了,也不差你這腿腳和后背的距離了。”殷夙借用陸爾淳剛才的話給反駁了她,說白了,還是舍不得心愛的女人受一點(diǎn)疼痛,“這會兒逞能,一會兒麻藥退了,疼死你?!?br>
“你就這么喜歡詛咒我?”陸爾淳怒目圓瞪。
殷夙沒說話,抱著陸爾淳一路來到樓下,將她放在沙發(fā)上,自己轉(zhuǎn)身去開門。
雖然不知道是誰來了,但是因?yàn)橛幸筚碓冢憼柎揪褪怯X得很安心,似乎只要他在身邊,什么事都不是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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