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拙言摸了下鼻頭，剛才那一瞬他感覺到了刺骨的冷意。
房門關(guān)上，屋內(nèi)燭火跳躍，炭盆里一層淺淺的石炭足以讓屋子里暖和輕快。
“趙先生來這里，可是京都出了什么事？”慕子悅問的直接。
趙拙言笑了笑：“世子不妨猜猜看?！?br>
趙拙言像是開玩笑，可慕子悅不會當(dāng)成玩笑，當(dāng)下慕子悅沉吟：“從我出京后與二皇子殿下通信兩三封，二皇子殿下信上言之我還尙小，身負(fù)重任初往邊塞未免會有立功之心，讓我切勿魯莽，凡事三思，大抵是和在京中時所言相差無幾。最近一封是在一月前，說皇上身體康健，二皇子于京中幾番周轉(zhuǎn)，預(yù)計(jì)日后這邊或會有戰(zhàn)事，但只要以守待攻，就能安全無虞，且還能立下戰(zhàn)功……二皇子殿下為子悅考慮周全，但趙先生是二皇子殿下身邊不可或缺，卻到了這里，莫不是二皇子殿下所言的‘周轉(zhuǎn)’和趙先生有關(guān)？”
趙拙言低低一笑，道：“世子之圓滑怕是比之東陵伯爺也毫不遜色?！?br>
慕子悅瞅過去：“子悅就當(dāng)趙先生是在夸我了。”
趙拙言頷首，起身拂過長袍塵埃，對著慕子悅深深一稽。
慕子悅連忙起身。
“趙先生……”
“拙言多謝世子?！?br>
趙拙言稽首深深，聲音也肅然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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