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家主子說了,這個人,他們必須得尊敬,必須得服從。
眸子閃了閃,阿索爾咬了咬牙,一撩下擺,最后又咚的一聲跪了下來,“還請您能夠看在我家主子為當(dāng)今陛下如此費心費力的份上,陪在他身邊罷,哪怕……哪怕你只是哄哄他開心也好啊?!?br>
布木布泰嗤笑一聲,搖了搖頭,“我又不是賣笑的,為何要哄著他開心,陛下他如今能夠穩(wěn)坐江山,誠然你家主子功不可沒,可是那本身就是我與他一同謀劃的結(jié)果,他不也早就認(rèn)可了嗎?”
每說一句話,布木布泰都要被自己惡心至死。
阿索爾臉色變了又變,一雙眸子死死地盯著布木布泰,最后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看來,我家主子果真是看錯了人了,你居然是如此的鐵石心腸,罷了罷了……既然是你這樣的女人,又有什么資格能夠陪我家主子走完這最后一程?!?br>
阿索爾說完這句話,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抬起頭狠狠地瞪向布木布泰,卻發(fā)現(xiàn)剛剛還面色冷然的女子此刻如同被嚇到了一般,臉色蒼白,目光震驚。
阿索爾在心里冷笑一聲,既然一點兒都不在意自家主子何至于擺出這么一副姿態(tài),當(dāng)真是令人作嘔!
嗤笑一聲,阿索爾甚至是一刻都不想再在這個地兒多待,當(dāng)即拂袖轉(zhuǎn)身。
“等下!”就在阿索爾轉(zhuǎn)身的那一刻,身后的人如同突然間清醒了一般,吼出了一句。
阿索爾步子一頓,原本并不想停下,猶豫了一下之后還是停了下來,只是沒有回頭,“還有什么事情,我還要照顧我家主子。”
“你……你剛剛那句話,是什么意思?!辈寄静继┡酥谱∽约侯澏兜穆曇簦粗⑺鳡柕谋秤?,幾乎是哀求出聲。
她多么希望剛剛是自己說錯了,又或者是多爾袞為了讓自己誠服留在他身邊而做出的謊言與陰謀。
可是……不可否認(rèn)的是,哪怕是知道是陰謀的可能性偏大,她還是會問出來……
他怎么可能會……他明明是如此的年輕又能干啊。
阿索爾哼了一聲,語氣冷笑,“你聽錯了,沒有什么意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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