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覺得攝政王他提出來的這個請求……”聽到哲哲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春杏眸子里閃過一抹深邃,皺了皺眉頭有些擔憂道。
“一開始,哀家是打算讓他們兩個反目,雖然最后沒有完全反目,甚至讓他們知道了是哀家所為,可那又如何,多爾袞終究還是和大玉兒之間起了嫌疑?!崩湫σ宦暎苷車@了一口氣,“只要是起了嫌隙,哀家的目的便達到了,只是哀家沒有想到,如今的多爾袞居然對大玉兒上心到了如此地步,便是心里頭有了別的男人他也依舊要她,也不知道夜里抱著她的時候,兩個人會不會同床異夢?!?br>
聽到哲哲這么說,春杏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莫名的覺得此時此刻自家主子讓她覺得有些陌生。
然而,哪怕是心里再怎么作想,她也不敢把情緒絲毫表露出來在臉上。
眼里閃過一抹深邃,春杏猶豫了一下道,“那東宮太后之后的事情,主兒是打算不再過問了嗎?”
“自然是不再過問了?!编托σ宦?,哲哲喟嘆了一聲道,“都沒有了這么一個人,哀家還過問什么?不過嘛……”
“不過什么?”春杏問道。
“不過哀家還想再試一試多爾袞的底線?!闭苷茼永镩W爍著深邃的光芒。
一聽到這句話,春杏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噗通一聲又跪了下來,焦急道:“主子不可!”
“為何不可?”挑了挑眉頭,哲哲乜了一眼哲哲,眼里的情緒開始變幻的詭譎起來,“春杏,你知道哀家要做什么?”
“主子,今日老奴看得真切,攝政王他當真是動了殺機,主子還是莫要再做什么了,就如同您所言,如今東宮太后再怎么都回不了宮了,陛下如今也聽您的話,您何至于又要冒這個風險呢?”春杏焦急的勸說道。
“哀家終究是不甘心的。”瞇了瞇眸子,哲哲端起旁邊的茶杯,“她布木布泰有什么好,之前先皇在之時,她雖然沒有得到先皇的寵愛,可是卻有了福臨,如今福臨成為了皇帝,憑什么又有一個多爾袞為她情根深種?她布木布有什么資格能夠比哀家過得好。”
說道最后一句,布木布泰狠狠地將手里的茶杯甩了出去,眸子里盡是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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