諶凌煙微微一笑,手輕輕撫上平坦的腹部,一絲柔情顯露,輕聲道:“若是換做從前,臣妾覺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德妃,或許真如皇上所言,就快要做母后了,當(dāng)是為孩子積德也好,臣妾不愿看到殺戳?!?br>
薛驍輕嘆一聲,握緊她的手,她的手仍然冰涼,他微皺起眉道:“你的手總是這樣冷,朕宣太醫(yī)為你把把脈?!?br>
諶凌煙搖了搖頭,笑道:“每年一入冬臣妾這手便是冰涼的,不礙事。”
薛驍不悅道:“如今你是兩個人的身子,怎能這么說?!?br>
諶凌煙啞然失笑,看他問道:“皇上是在意孩子多一些,還是在意臣妾多一些?”
薛驍直直看她,毫不猶豫回道:“自然是你?!?br>
諶凌煙看他如此表情,忍不住“撲哧”笑出來,道:“臣妾一句玩笑話,皇上做什么這么認真?!?br>
薛驍沒好氣斜她一眼,“這玩笑沒得讓人心生不安,不說也罷?!?br>
諶凌煙嘴角含著甜甜的笑,側(cè)頭望向窗外白茫茫一片,雪花似蝶,寒風(fēng)之中輕舞飛揚,說不出的瀟灑之態(tài)。諶凌煙可惜一嘆,“若不是臣妾懷著身孕,真想去外面玩雪?!?br>
薛驍望著窗外有些恍惚,許久笑道:“朕記得,有一年皇后曾驚鴻一舞,令朕嘆為天人。”
諶凌煙眼露疑惑,看向他問:“臣妾何時舞過?怎的想不起來了?”
薛驍臉色微沉,不悅看她道:“那年你穿著一件雪白的蝴蝶袖長裙,在風(fēng)雪中輕舞,雖淺淺跳了幾步,卻已讓人移不開眼睛了?!?br>
諶凌煙歪頭想了想,記憶中好像有一舞,當(dāng)時的她還披著件火紅的斗篷,旋轉(zhuǎn)跳舞便落了地,后來是他親手為她披上的,于是笑開了,道:“臣妾記起來了,當(dāng)時是皇上才晉了蕭氏位分不久之后。”
薛驍笑著點頭,撫摸上她細嫩的臉龐,嘆道:“等你將孩子生下,再為朕舞一曲,可好?”
諶凌煙輕輕點頭,忽然笑道:“只怕到時候臣妾會忘了此事?!?br>
薛驍握緊了她的手,微笑道:“還有朕,到時候朕提醒你,不怕會忘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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