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
他說什么,她就應什么,這是她在御景園這些日子總結出來的生存法則。
看著葉曉離乖巧的模樣,蕭彥南臉上終于有了點輕松的表情。
其實。那些想要接近他的女人多半都是順從聽話的。但是她們的順從聽話跟她的乖巧不同。
那些女人,不懂得什么叫適可而止。順從過度了惹人厭煩。更不要說順從之后她們總會有各式各樣的要求了。
她不一樣,她的乖巧里也帶著主見,比如那咖啡里的半塊方糖,有的時候她很執(zhí)拗,會反抗,雖然程度很弱,但是會。
這樣的乖巧就有了生氣,不乏味。
“小叔,沒事的話我先上去了?!?br>
蕭彥南沒再提酒吧的事葉曉離是狠狠地松了口氣。收拾了一下衣服就請示道。
蕭彥南點點頭,看著葉曉離露出輕松的笑臉,看著她輕快的轉過身去走向樓梯,削薄的唇微微勾起了一點淺淡的弧度。
第二天.蕭彥南去公司了。葉曉離哪也沒去,就在家把自己的論文又梳理了一遍。
論文答辯就在下周,可下周她還要去做臉部手術。她也不知道那個手術會給她帶來怎樣的影響,但是她問過了陸寒川,不用住院。
既然不用住院,那么不管是怎樣的影響她都決定克服,不為別的,只為了節(jié)省時間。早點把學業(yè)結束。她要去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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