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釉不像她那么緊張,又甩了顆石子出去,“到時(shí)候就說明昔小姐讓我們退出去,我們不知道明昔小姐是否還有吩咐,不敢走。她頂多罵我們就不知道去問問嗎?那種情形下,誰敢問,這些她心里都清楚,不會(huì)拿我們怎么樣,只是既然找上我們了,不挑點(diǎn)刺兒她面上過不去。好了,別擔(dān)心了,跟我來打水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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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州昨晚又喝多了,睡到日上三竿才從床上爬起來,腦仁一陣一陣得疼,他煩躁地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fā),“我要再跟徐飛白那龜孫子喝酒我就是他干兒子?!?br>
剛走出房門,正說喚令羽做點(diǎn)東西來填肚子,看到院里的慘相,他心口上那簇火沒克制住直奔腦門而來。“哪個(gè)龜孫子干的?小爺我要抄他祖墳。”
院子里本來種了一大片秋菊,眼看快到花季,月圓之時(shí)可以在亭子里對月吃蟹賞菊,誰想到這菊花不知造了什么孽,眼下只剩了一片整齊的草桿。
一只小棕熊坐在光禿禿的樁子中間,和徐飛白大眼對小眼,手上還揪著一截沒啃完的菊花桿。
秦州正想是拿這小畜生清蒸還是小火燉,徐飛白那廝就匆匆忙忙推開他小院的門,嘴里喊著,“小鵪鶉,你們誰看到我的小鵪鶉了?”
被徐飛白起了個(gè)臊皮名字的小棕熊覺察到秦州的身上有殺氣,把剩下的半截草桿往秦州站著的方向一砸,轉(zhuǎn)過身往門口奔過去,仿佛也知道只有自家主子才能保住自己小命兒。
秦州接住憑空飛來的草桿,五指收攏,那草桿在手心化作了齏粉。
徐飛白擔(dān)心壞了,看到那小家伙沖自己奔來,母性泛濫成災(zāi),張開手臂準(zhǔn)備去接,誰會(huì)想到,他家的小鵪鶉沖到他身邊時(shí)連抹余光都吝嗇分給他,越過他跳進(jìn)了他身后的墨昀懷里。
徐飛白接了個(gè)空,劍眉與額頭上的褶子皺作一團(tuán),咬牙切齒得罵,“吃里扒外的小畜生?!?br>
秦州一見是墨昀來了,心里納悶平時(shí)墨昀找他們時(shí)都是叫他的暗衛(wèi)來傳,今天怎么親自過來了?
難不成是覺得整日里在朔風(fēng)堂里待著,快窩成一朵蘑菇了,特地打著找他們的幌子來他院里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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