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人因為當年所受的環(huán)境以及學識、見識所限,對飛速發(fā)展的社會有許多理解上的偏差,還往往喜歡固執(zhí)地用老一套的理論和方法來約束下一代,卻不知道,時代已經(jīng)滾滾向前,不再是以前了。
但江闊卻推崇孝順,不贊成何潮的孝道以敬為本,而是認為以順為本。何潮在鄭小溪的陪同下,飛回了石家莊,要帶江闊回去。江闊不肯,說她已經(jīng)和何父初步緩和了關系,現(xiàn)在回去,等于是前功盡棄了。何潮向江闊解釋,他比她更了解父親,父親是一個得寸進尺的人,這一次遷就他,讓他得逞了,下一次他會變本加厲。
江闊卻覺得何潮不近人情,對自己的父親如此,以后對她說不定也會沒有耐心。何潮哭笑不得,最后只好想了一個辦法……
何父不想江闊離開,要求江闊必須住到孩子生了之后,并且孩子生下來后,還要由他們來帶,并讓孩子在石家莊上學。江闊不干了,深圳的教育水平雖然比不上北上廣,但也比石家莊要更先進更創(chuàng)新,何況她不舍得扔下孩子一個人離她千里之遙。
何父見江闊不同意,就又開始生悶氣。江闊才知道只要不由著他,何父就會無理取鬧。她才知道何潮為什么非要和何父較真,就像她和何潮婚后的磨合一樣,兩個人相處,確實需要一個相互妥協(xié)的過程。但問題是,何父從來不愿意妥協(xié),只想別人對他百依百順。
無奈之下,江闊只好和何潮返回了深圳。臨走時,何父沒有露面,放話說,以后何潮和江闊別再回來,孩子他們也不帶。
何母送別時,抹著眼淚說委屈了江闊,并說何流還是不安分,不愿意呆在石家莊,去了北京。
去了北京也好,畢竟離家近,何潮也沒說什么,只是希望妹妹可以盡快長大,不再出傻氣辦傻事。
回到深圳,江闊和何潮就吵了一架。何潮埋怨江闊不該不經(jīng)他同意就私自回家,江闊怪罪何潮不會處理和父親的關系,弄得她之前的努力全部付諸流水。何潮沒有退讓,堅持這一次是江闊的錯,以后他家的事情,由他來處理,江闊不要插手。
江闊生氣了,回香港住了幾天。三天后,何潮在衛(wèi)力丹等人的勸說,去香港請江闊。
卻遇到了江安的刁難。
江安一直反對江闊和何潮的婚事,盡管現(xiàn)在的何潮已經(jīng)壯大起來,但在他眼里,還是當年的窮小子不說,他還是堅信何潮永遠沒有趕上江家的一天,就永遠在他面前抬不起頭來。
江安不讓何潮見江闊,還指責何潮當初費盡心機將江闊騙到手,就是貪圖江家的勢力和影響力,如果沒有江闊,何潮就不會有今天。
若是以前,何潮也不會和江安理論什么,利道和三成能有今天的規(guī)模,不敢說全是他一人的功勞,至少他的因素占了七成以上,尤其是利道,得有九成。但今天他氣不順,當即反駁江安,從利道的創(chuàng)立到三成的成立,一一細數(shù)了歷程。利道是他赤手空拳打下的江山,在江闊加入時,利道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固然江闊在關鍵時候的投資為利道輸血,也很重要,但在當時他之所以選擇江闊的資金,是因為江闊是他的戀人,有很大程度上的感情因素在內(nèi),并非是因為非江闊的資金不可。
他當時已經(jīng)可以有許多選擇了,不管是郭林選、曹啟倫還是趙動中,甚至是周安涌。
當然,何潮也不否認江闊在三成的至關重要的作用,江闊的啟動資金,是三成走到今天的關鍵第一步。但問題在于,在后來的發(fā)展方向和運營管理上,他和莊能飛也起到了非常關鍵的作用,有許多關鍵之戰(zhàn)以及技術突破,都是他和莊能飛一手推動,江闊只是起到了統(tǒng)領全局的作用。
何潮并沒有否認江闊的重要性,也不是非要彰顯自己的勞苦功高,而是想讓江安知道,他能有今天的成就,一方面是看準了方向抓住了時代機遇,另一方面是用對了人結交了人脈,并非是借助了江家的力量。他希望江安明白一點,江家能夠度過1997年的金融危機,到現(xiàn)在還屹立不倒,發(fā)展勢頭良好,是因為香港回歸的緣故。如果沒有中國政府在背后力挺香港,江家現(xiàn)在早就隨著一江江水向東流了。
何潮的一番慷慨陳辭并沒有打動江安,卻被江安特意安排躲在背后的江闊聽得清楚。江闊十分不滿,憤怒于何潮將她的功勞全部抹殺。何潮才知道上了江安的當,江安故意引誘他說出上面的話,卻只讓江闊聽到其中的一部分,讓江闊誤會他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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