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欣怡家在隔壁市,畢業(yè)之后她一個人在舞蹈團附近租的房子。開始的時候她也曾經(jīng)嘗試過和別人合租,但嘗試后的結(jié)果是實在令人不堪回首,索性多花錢自己單獨租了套房子。
自此之后簡欣怡的日子過得可謂是陳善可乏,工作日一般是白天去劇團晚上回家睡覺,周末時候除去偶爾去超市購物以及和瀟小小外出之外,基本上是一天二十四小時全都宅在房間里面。
收到韓暢的邀請,簡欣怡略微思索片刻便欣然應允。
依舊是兩個人事先約好見面時間、地點,之后由韓暢開車來接簡欣怡一起過去。
當天美術館展出的是國外某位知名抽象派畫家的畫展,大塊大塊斑斕的色塊以及各種扭曲變形的姿態(tài),混合在一起的表現(xiàn)形式看得簡欣怡頭暈眼花,也令她頭一次意識到自己的粗俗鄙陋,果然自己不是個能欣賞的了藝術的人。
反觀走在自己身邊的韓暢,則是看得認真一臉的津津有味,似乎還從畫作中找到某些和作者產(chǎn)生共鳴的閃光點。
他那般認真的模樣確實唬人,至少當時把簡欣怡唬的不輕,以至于出了美術展之后簡欣怡就忍不住問他究竟看出些什么門道。
卻怎么也沒有想到韓暢非但沒能為她答疑解惑,反而雙手一攤誠意十足說:“坦白的講我根本就沒看出來上面畫的是什么,不過看你看的入神索性就花費了些時間數(shù)了數(shù)色塊,總體來說說色彩搭配的有點亂,看的腦仁疼?!?br>
聽他說完簡欣怡頓時被雷得目瞪口呆,隨后忍不住哈哈大笑。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某些時候韓暢這廝著實有些不太厚道。
大概是美術館一行拉近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也打破了兩個人之間原先的陌生感,自此之后韓暢時不時的就會邀請簡欣怡一起外出,但基本上沒有什么規(guī)律可循。有時候會接連幾個星期都有聯(lián)系,而很快又變成很久一段時間沒有聯(lián)系,以至于讓簡欣怡認為兩人不會再有聯(lián)系,忽然他又一通電話打進來。
總而言之,韓暢看似懶散對任何事情都漫不經(jīng)心,卻高深莫測的把握著兩個人之間交往的每一點節(jié)奏,恰到好處的保持著一定距離,既不會刻意逼近也不會顯得故意冷淡。
一般來說兩人之間以吃飯居多,吃完飯后韓暢便會送她回家。偶爾的韓暢也會設計些游玩項目,不過通常都只是在城市周邊郊區(qū),花費上一、半天的時間,鮮少會在外面過夜。而每次韓暢送簡欣怡回家,也都是禮貌的將她送到小區(qū)門口。即便是有的時候回來過完,也僅僅是送她上樓到家門口,卻從不進屋。
當然,簡欣怡也從未向他發(fā)出過進屋坐坐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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