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只要知道我上案,冠心病就發(fā)作。這一回,還不知道她老人家能不能醒過來?!?br>
“丹姐!”
何紹軍轉(zhuǎn)換了稱呼,不無埋怨地說:
“你在工作上也太要強了,一點都不顧家。像今天這任務(wù),完全可以由我和珠海的同行去完成。你留下來,邊服侍你母親邊坐鎮(zhèn)指揮。你卻非要到一線去不可。姝玲才10歲,讓她通宵達旦服侍病危的老人,受得了嗎?吃得消嗎?我說丹姐,要是她們祖孫有個三長兩短,你會后悔一輩子。你還是趁早回醫(yī)院去吧!會晤韋若斯,解救葉正光的任務(wù)由我擔當。我保證出色完成。決不會給你臉上抹黑。你說好不好?”
葉麗丹沒有答話。
何紹軍側(cè)目看了看,葉麗丹閉著眼睛,身子斜靠在車座上。他以為她想借此機會小睡。
他不再說話。他想,她的確太累了,讓她利用這途中的時光,美美地睡一覺。
何紹軍瞪大眼睛,注視著前面的路,他盡量把車開得平穩(wěn),減少顛簸,以免驚醒了他的指揮官。
其實,葉麗丹根本沒有睡著,也不可能睡著,她腦海里比任何時候都忙:如何會晤國際刑警湘江支局聯(lián)絡(luò)官韋若斯?如何解救馬來西亞老板葉正光?姝玲此時在哪里?天河路派出所找沒找到綁匪的線索?母親昏迷了六天六夜,能不能醒過來?又麻煩鄺美蓉小姐服侍母親,日后要好好表示感謝。
她想著想著,仿佛看見姝玲在一座深不見底的山洞里,受到綁匪的摧殘、折磨,朝她伸出雙手,發(fā)出求救的呼喊:
“媽媽!媽媽!快來救救我呀!”
她渾身震顫,淚水悄悄地滑出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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