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很多的邊軍首領似乎都察覺到了這一戰(zhàn)的意義似乎非同尋常,不由得更為駭然的看向了張小刀。
這里是即翼關,這里是邊關之王李毅的地盤。
沒有李毅的默許,張小刀敢于站出來挑戰(zhàn)梁玄?更重要的是李毅憑什么相信張小刀有資本挑戰(zhàn)梁玄?
即便張小刀已經進入通竅境,但也不過僅僅是通竅境氣輪品級,如何能與以凝結氣海的梁玄相比?
然而,無論有多少理由可以支撐這荒謬的事實不成立,既然是事實,那便只能接受。
這一幕,似乎滑稽的讓上天笑出了眼淚。
如同珠簾一般的雨幕傾斜而下,在天地間匯成了一條條連綿的雨線,越來越急,越來越大,漸漸不像是珠簾,而像是一顆顆巨大的珍珠。
珍珠砸在張小刀的落雪刀鋒上瞬息間粉碎,繼而被更多珍珠淹沒,他抬起的手掌仍然沒有放下,任由雨水沖刷,沖的腳下一片殷虹,可見他這一刀割的很深。
張小刀黑發(fā)漸漸被雨水打濕,這突如其來的滂沱暴雨也讓寬闊巨大的演武場一片混亂。
混亂之中,張小刀仍舊沒動,而梁玄則依舊緩步而來,這兩人的動作似乎影響了很多崔不及防的邊軍兒。
人們抬起被雨水打濕的臉頰,看向了雨幕中的兩人,忽然感覺不到雨水的存在,眼前的事情不容許他們每一個人錯過。
雨幕中,梁玄登上了百煉擂臺,周身上下盡是白色氣霧,似乎雨水落在他的身上并沒有能接觸到他的衣物,而是不自主的外溢元氣全部震碎。
雨聲也越來越大,人們看到的畫面越來越模糊,然而梁玄的聲音卻不模糊,穿破了雨幕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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