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張如虎開始滔滔不絕的道:“咱邊軍兒誰沒見過死人,但來到這兒之后,你看那個邊軍兒不心驚肉跳,這么大的工程是一個人干的?說破天也沒人信,可這卻是事實。”
張如虎打了個哆嗦,然后想起死狀各異的尸首,道:“大哥,張小刀未來能進翰林院吧?”
吳大雄也不太確定的道:“能吧。”然后說道:“咱還別嘮這個了,趕緊干活,干完活回家!”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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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陰似箭,轉(zhuǎn)眼過了三月有余,炎夏似乎還沒站住腳,就在極北的邊關(guān)之地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萬物皆枯。
小花樓上的花花草草無精打采的垂著泛黃的身軀,似乎還有些生命力,但看著也離死不太遠了。
三個月之前的轟動即翼關(guān)每一個邊軍兒的殺戮事件并沒有在很多人期望的那樣,被李毅抓出幕后黑手當眾絞刑,而是因為無人問津而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視野之中。
李毅沒有動,那么梁玄自然不可能動。
這件事情看似淡化了許多,但只有邊關(guān)的高官才知道,此時正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之時,說不定那個瞬間就會爆發(fā)出讓人意料之外的流血事件。
浮魚關(guān),已經(jīng)輾轉(zhuǎn)反側(cè)三月難以入眠的梁玄今天站在了演武場的黃沙之上,默默的看著空曠無人的演武場,看著邊關(guān)獨有的蔚藍。
他明白李毅為什么沒有動手,在感概著自己當初與心新任盛唐宰相李文學的善緣,也不得不做出一切應(yīng)有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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