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孫得勝又笑了出來,顯然想起了剛剛田東德仰起脖頸后那糞便與鮮血混合的骯臟臉蛋。
老牛遛彎后田德東已經(jīng)沒有了人樣,他被擱在了老青牛的背上,老青牛顯然嫌棄這胖子,時不時就將他仍在地上,著實(shí)折騰碎了胖子。
眾人暫歇后,開始趕路,于夜深時選了依山傍水的地兒安營扎寨,將田德東綁在了一顆并不粗壯的大樹上。
枝繁葉茂樹下,田德東看著遠(yuǎn)方璀璨夜空哀嘆了一口氣,他此時全身骨架仿佛杯拆碎,沒了半絲的力氣,明白這一次恐怕自己有死無活。
很快,瀕臨死亡恐懼感開始蔓延全身,田德東開始瘋狂的思索能保住命的東西,忽然想起了在這個與今天夜色差不多的天色下他與邊軍兒們喝的一頓酒。
張小刀端了一碗清水到了他面前,本想著倒在他臉上將那些污穢物擦掉,這一放嘴邊,田德東也不管干凈埋汰咕咚咕咚的開口喝了起來。
待田德東喝完之后,他粗重的開始喘氣。
張小刀沒有理會,起身欲走,卻聽田東德道:“我知道一個有關(guān)邊軍兒的秘密?!?br>
張小刀倒是沒覺得好奇,隨口問道:“什么秘密?”
“靈隱縣的隱情!”田德東睜開了腫脹的雙眼,看到張小刀的神色忽然凝重,似乎意識到自己抓到了救命稻草。
張小刀本不想露出任何可以傳達(dá)信息的表情,但凝重卻是不由自主的出現(xiàn)在了臉頰上。
靈隱縣的那一戰(zhàn)一直是張小刀心中的禁地,他相信盛唐的朝廷最后給了靈隱縣死去的百姓一個完美的交代。但從得知叫做梁玄的人之后,他便自己咀嚼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張小刀蹲了下來,凝視著田德東道:“消息來源。”
“浮魚關(guān)校尉陸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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