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后,那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
可能是對(duì)方從床上坐了起來。
秦戈懶嘆:“哎……知道是你,我這剛睡到七分熟,什么要緊事兒啊?”
江辰遇安靜了會(huì)。
問道:“那副水墨畫,還在么?!?br>
說到水墨畫,兩人已是心照不宣。
心機(jī)的某人四年前送的,名為《春霽游圖》。
秦戈含糊一聲哈欠:“客廳掛著呢?!?br>
想了想,他稍作戒備:“深夜給我打電話,你可別就是為了羞辱我吧,還是人嗎?”
江辰遇沒搭腔,垂著眼:“我記得畫里有塊巖石上寫了字,大概在西南方位?!?br>
那邊懵了好一會(huì)兒。
“有嗎?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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