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道身影幾乎在一眨眼的工夫已經(jīng)從四面將葉音竹和香鸞圍在中央,四柄巨大的金錘直指葉音竹,藍色斗氣形成一個直徑三米的氣場,鎖定著葉音竹的身體,令他不敢稍動。
香鸞此時已經(jīng)清醒了幾分,急道:“快放開我。”
葉音竹苦笑道:“學姐,不是我不想放,我現(xiàn)在動不了了?!痹谒拿{級強者帶來的巨大壓力面前,他確實無法移動分毫。畢竟,不論是斗氣還是魔法,他都和藍級有著一定差距。
香鸞這才反應過來,朝那四名金錘武士怒道:“退開,你們還嫌我出丑不夠么?”
公主的命令和眼前的情景已經(jīng)令四名金錘武士明白過來,他們雖然沒有退開,但卻立刻放松了對葉音竹的壓力。葉音竹這才松開摟著香鸞那只手,喃喃的低聲道:“學姐,你的胸肌雖然很有彈性,但怎么這么軟??!”
香鸞險些一口血噴出來。雖然葉音竹聲音不大,但在場眾人中強者眾多,能聽到他這話的絕不再少數(shù)。香鸞真想大喊一聲:我不活了。
武將們的臉部肌肉都在抽搐著,不少人是想笑又不敢笑出來,一個個憋的實在辛苦的很。
西爾維奧皇帝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看著下面的葉音竹和自己的一雙兒女。從一進大殿,葉音竹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毫無下次的白色魔法袍,黑色長發(fā),英俊的面容,優(yōu)雅而高貴的氣質,從那方面來看,葉音竹都像一個最高貴的魔法師。但是,他后來這行動也太駭人聽聞了,猥褻公主,還是在自己的面前猥褻自己的女兒,這小子難道是膽大包天么?
很快,西爾維奧就打消了這個想法,因為他看到了葉音竹那雙澄澈的黑眸。眼睛是一個人心靈的窗戶,就算外表掩藏的再好,眼神也很容易出賣本性。他從葉音竹眼中沒有看到一絲淫邪或者是負面的情緒,雖然有些慌張,但他的樣子明顯不是故意的。
“父皇?!毕沱[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她知道,如果現(xiàn)在讓父親責怪下來,那么,葉音竹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畢竟當著如此眾多文武重臣的面失禮,已經(jīng)是罪無可恕?!耙糁袷堑谝淮蝸淼交蕦m,對這里環(huán)境不熟悉,我相信他一定不是故意的?!?br>
“你還嫌給我丟臉不夠么,和你弟弟都站到一旁去?!蔽鳡柧S奧終于開口了,他的聲音有些冰冷,但臉上的僵硬神色卻在逐漸緩和。
奧利維拉在葉音竹身邊,輕輕的拉著他的衣服,示意他向自己一樣跪下來。但葉音竹卻并沒有會意,依舊站在那里,隨著香鸞和費斯切拉的退開,他這樣的舉動頓時更顯醒目。
西爾維奧淡淡的看著葉音竹,道:“見到本皇為何不跪?”
葉音竹搖了搖頭,道:“我不能跪。爺爺教導過我。跪天、跪地、跪父母。否則不跪。男兒膝下有黃金?!?br>
西爾維奧并沒有像大多數(shù)人想象之中立刻動怒,只是有些訝異的道:“因為我不是你祖國的帝王么?如果你見了阿卡迪亞的國王,你跪還是不跪呢?”對于葉音竹的來歷,他早已經(jīng)打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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